第(2/3)页 “啪——” 一道断裂声突然从床底传来,就像是掰断树枝发出来的,让已经被本能冲昏头脑的我清醒了不少,忙一把抓住了叶子的手腕,制止了她更进一步的动作。 她扬起了脸,眼神中划过一丝失望,又似乎在祈求着什么,过了几秒钟后,手又蜿蜒游离地向下滑去,隔着裤子轻轻拨弄起来。我重又抓住她的手拉上来,对有些吃惊的她坚定地摇了摇头。 这一次她也清醒了不少,脸上浮现出羞愧的神情,不敢直视我的眼睛,将手缩在了胸前,紧紧抱着双肩,双腿蜷缩了一些,与我拉开一点距离,尤其是让我下面的那玩意,不再抵触到她的腹部。 几分钟后,两人都冷静了下来,我下面的那玩意变成了自然状态,她的呼吸也恢复了均匀,但两人还是有些尴尬,目光没有对接。 “啪——,啪——” 床底下又响起刚才那种折断树枝般的声音,这次我实在忍不住了,深吸口气将身子翻过来趴到床上,慢慢朝下探去,同时用手捏着耷拉的床单朝上拽起,昏暗光线下,里面的场景让我差点一头栽到地上。 在床底的地板上,一个身穿破旧皮衣的中年人背对我跪着,身上血迹斑斑,手里攥着一把钢锯,而在他对面,浓浓的一滩血泊中,则躺着一个女人,确切地说应该是一具女尸,已经被锯的面目全非,四肢和头颅全都掉了,整齐地摆放在一边。 凌乱头发和殷红血迹的点缀下,她苍白脸上的五官夸张地扭曲着,似乎在临死前遭遇的疼痛,远远超出了他所称承受的边界,两只断掉的胳膊末端,手指攥成了拳头,指甲已经深深嵌进了掌心的肉里,显示着她曾经的垂死挣扎。 男人正来回舞动着胳膊,用手里的钢锯锯女人的胸廓,待到那些肋骨快要被锯断时,直接掰断,发出清脆的啪啪声,似乎在以此取乐。望着肢解女人残缺不堪的躯体,我胃里一阵翻腾,幸亏晚上吃得不多,要不然非吐出来不可。 也许是我的干呕声惊动了皮衣男人,他手里的动作停止了,用钢锯撑着上半身慢慢地转了过来,直到此时我才发现,原来他没有下肢,双腿被齐刷刷地锯了去,两个比碗口还大的红疤在不停流着血。我使劲咽了口唾沫,暗暗猜疑道:这家伙不会是自己把自己的双腿锯了吧? 诧异的空当,皮衣男人已经转过了身,一双冷峻的眼神直直地盯着我,脸上满是横肉,并且纵横着几十道疤痕,很明显,只有自残才能造成这么触目惊心的样子——真是一个变态! 发现我之后他并没有露出意外之色,而是裂嘴笑了起来,几颗黄牙上粘着肉乎乎的东西,甚是恶心!我忙双臂用力,将身体撑起来用力一翻,躺到床上后,大口地急喘着。 这不是真的!只是一场梦而已!酒店的床底下怎么会有人在肢解女子呢?! 第(2/3)页